聂霜跑得直到喘不过气来，才停下脚步，他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热闹的街头，此刻华灯璀璨。
他却很迷茫，环顾了一圈，他像是漂浮在湍急的水流中，现在无比想要抓住一块浮木。
聂霜想要去见见小楼，那天吃晚餐的时候，大哥曾经提过一句小楼搬去了哪里。
他摸了摸身上的钱包，招手叫了一辆黄包车。
“去新嘉公寓。”
……
小楼买了一本画册在床头翻看，打发时间。
由于上面都是一些易懂的连环画，字也不多，她能勉强看得懂。比起聂霜看的那些名着，这些其实算是给小孩子看的。
她不时抬头瞥一眼浴室。
今天聂霆还是过来了，本以为他过几天才会过来。
小楼想，两人每天都做这些事情，不会腻吗？
浴室里的淋浴声停止了。
没过多久，聂霆就穿着睡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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